“那你说说,你现在埋伏在夏府的那具分身,是什么修为?”
孟襄子那种被冤枉、被怀疑的痛苦显得如此真实,“主上,我已经没有分身了。”
“你想多了,”夏咏初语气转冷,那柄曾经属于孟襄子、现在早已变成夏咏初形状的法宝弯刀从他胸口的绛宫跳了出来,架在孟襄子的脖子上,“你以为我在套你的话?不,不是的!”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说出点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我饶你一命。如果还冥顽不灵,那就死吧。我是很务实的人,如果你对我有用,我当然不会杀你。可当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或者前在的危害,超过了你的作用,那你就必死无疑。”
孟襄子抬起头,那痛苦的表情消失了,“主上你是怎么确定的。”
“3。”
“主上,我可以帮你平息这场叛乱。”
“2。”
“我还有一个宝藏要献给主上。”孟襄子再次低头,颓然道。
夏咏初玩味地笑了笑,“你给自己赢得了半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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