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宝点点头,不说话了,石婆子再次看了她一眼,也并不多言,贴着墙根颤巍巍的走了。
“伤还没好,拿笔做什么….”她暗自嘀咕道。嘴边却是掩不住一丝笑意。
这一次的信依旧是用卢岩的日常口头话写来,写了自己那一日来解县做什么,没想到竟遇上这么凶险的事。
“….我没别的想法,只是想如果你有个好歹,我活着便没什么意思,哪怕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只要知道你还好好平安的活着,心里也是高兴的….”
看到这句里,刘梅宝面色一红,这句话没有动人的华丽辞藻;
。但她却似乎能体会到那卢岩在城门上一眼看到自己时的惊恐忧惧,那种除了要你生,别无它念的疯狂。
“还说不会说好听话….”她抿嘴一笑,低声自言自语道。
还有什么话比这个更动人。
她的手不由捏紧了信纸,低头又接着看去。
“…你别担心。知道你我事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我嘱咐过了,不会说些什么,你也别担心我会因此胁迫你报答。你旧母送来的银子我不收,便是这个意思,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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