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已无计可施了。
说了真话,葬送了刚得到的片刻温暖,可如果不说,纸包不住火,早晚要被揭穿,所以现的局面,他明白,是他罪有应得。
分开后,夏宣房间里独自坐了一个晚上,绞尽了脑汁,仍旧想不出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难题。
第二天,元茂派来送房契的到了,夏宣来到她门口,心里发憷,只将房契从门缝塞了进去,轻声告诉她:“雨楼,来了,让他们送回登州……”听不到回答,他重新燃起一丝希望,道:“不急的话,再缓一缓也行,他们随时候着。”才说完,门咣的一声从里面拽开,她拎着包袱站门口:“不要等了,现就回去。”
“那……南京的旧宅……不卖了换银子吗?”
“现不想。”
夏宣讨好的低声说道:“……没关系,派帮们照顾着。想要回来,随时可以。”
他对她伏低做小,百依百顺,雨楼一点不享受,反而十分难受:“求了,别这样行吗?这个样子,总让觉得自己欠了什么。”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使她不免怀疑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但夏宣的所作所为,假若真的原谅他,与他毫无芥蒂的一起,又觉得自己窝囊软弱,被骗一万次不长记性。
夏宣将声音降的更低了:“不欠的,是欠的。这次回登州后,放心好好休息罢。等想到办法,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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