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中)老君潭前救义弟 沥泉山下育大鹏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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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一晃六、七年过去了,小岳飞除了放几只小羊羔,剩下的时间就是扒在窗子上,看王贵、汤怀、张显他们念书,这是王员外伙同汤员外、张员外共同请的一位私塾先生,私塾先生姓刘,是离此地不远的刘家庄人氏,一介书生,一贫如洗,膝下有一小女名叫刘莺,比岳飞小一岁,因为无人照看,随刘先生到学堂来玩,与岳飞等人打小就熟,王贵等人在学堂里上学,刘莺随岳飞一快趴在窗台上看,时常岳哥哥长岳哥哥短地叫个不停,与岳飞真正是“两小无猜,竹马青梅”。

        小岳飞非常羡慕王贵等人,自小就很聪明,每次都是一早将羊羔放出来吃饱,然后扒在窗口看先生教学生们认字,自己也跟着学。没有笔,他就找根树枝当笔在地上划,王贵、汤怀、张显他们还没背会的文章,岳飞却能一字不漏地背诵下来,等到放学,伙伴们都在疯玩,岳飞总是向汤怀、王贵等借书,坐在一旁如饥似渴地读着,每当私塾先生让汤怀等人背书时,他们早把先生教的文章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窗外的岳飞背的非常娴熟,深受私塾先生的喜爱。

        每次放学之后,先生总要为岳飞和刘莺讲解《大学》、《论语》、《孟子》、《中庸》等学问,加上母亲的教导,岳飞十岁不到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秀才”,随着汤怀王贵他们年岁的增大,他们对学问根本不感兴趣,反而对练习武功很上心,刘先生看到这种情况,只好向王员外请辞,带着小女回到刘家庄,汤怀王贵等人专心随看家护院的牛师傅学习拳脚;只有岳飞不仅跟牛师傅学习拳脚,而且一刻不忘地把私塾刘先生留下的书本读的烂熟于胸。

        这一天,岳飞在空旷的草地上放羊,羊儿慢无目的地啃着青草,岳飞在背诵几篇文章之后,开始习练拳脚。小小的身形,上窜下跳,前倒后翻,无不干净利落;两只胳膊舞起来虎虎生风,拳、打、劈、刺,闪、展、腾、挪,将武师教的拳脚打的像模像样,一阵拳脚之后,脸不变色,气不长喘。此时,在他不远处有一个老者,将岳飞的一切看在眼,爱在心上,没想到,我走遍北三省还没有遇到这么好的武林奇材,今日,老夫终于得尝心愿。

        各位看官,这位老者是谁?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这位老者正是西夏驸马、逍遥派掌门人、与萧峰段誉齐名的周侗。十几年前,金国大王完颜阿骨打带领二十五万人马攻打西夏,周侗因为昏睡不醒而没能救援西夏,使堂堂的西夏国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那么,对于周侗这样的武林高手,又有无崖子七十年功力的奇遇,他为什么会昏睡不醒而自顾不暇呢?这还要从周侗清明节上嵩山讲起。

        自萧远山查到带头大哥的真实身份后,也揭开了(周侗)虚竹身世之迷,少林寺的主持――玄慈方丈,为了维护少林寺尊严,杖下自毙,少林门人尊敬玄慈,以方丈之礼将他的遗体安放在塔林之中。

        离开佛门、身为人子的周侗,每年都来祭祀父亲,这一次来祭祀父亲与往年不同,不同的是虚清师兄当上少林寺主持,因为与周侗是同门师兄弟,对玄慈方丈的祭祀更加隆重,就连萧远山、慕容博、丁春秋等受感化的客家弟子也到场,而且丁春秋也算是天山派弟子,对周侗远道而来的祭祀更加热心,时时处处显出一片诚心。周侗祭祀完毕后,与梅剑、竹剑一同回天山飘渺峰灵鹫宫。一路走来,有一个人的心情特别的愉悦,那就是竹剑。

        各位看官,竹剑的心情为什么这么愉悦?因为,好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这是心情愉悦的第一理由;第二个理由就是此次主人前来祭祀,就连夫人都没带,唯独带上她姐妹二人。要知道,在飘渺峰这样的“女儿国”里,周侗是这里唯一的男性,自然成了门下女弟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更何况,步入不惑之年的周桐,不再是满头戒巴的“丑和尚”,自有成熟、稳健、刚毅、洒脱的一面,让梅剑、竹剑等人,见了周侗有耳热心跳的感觉,毕竟不同于童姥时候,那时,都是女人,就像一坛陈年老酒,不打开盖,再香也只能焖在坛内,现在飘渺峰有了唯一的男人,不能不让她们心猿意马,怎奈,碍于门规、碍于夫人的真情,加上周侗的定力,他们对掌门人敬而远之。

        这次祭祀活动让性格外向的竹剑撒娇起来,道:“主人,这次祭祀很是风光,我等心情也很好,我和姐姐在前面跑,看你还能不能追上。”说完,照着梅剑的马屁股上狠劲就是一鞭,白色的高头大马,“嘶溜溜”一声暴叫,前蹄腾空,好悬没把梅剑从马上摔下来,没等周侗应允,一白一红两匹宝马已经绝尘而去,周侗只好骑着乌骓马随后追赶。

        梅剑、竹剑两匹快马如同风擎电掣一般,一路奔来,一路笑声,等到周侗追上两姐妹时,一身大汗淋漓,盘旋到天山之颠,不知不觉感到丝丝寒意。

        回到灵鹫宫,周侗依然研究他的兵书战策,可他感到没看多长时间,自己的精力好像集中不起来,甚至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以为自己受了风寒,他将兵书战策丢在一边,用小无相功的内家心法提气贯通,当气行于京门、三焦、厥阴等穴位时,有气滞的感觉,再行运气,这种感觉逐渐消失,寒气也从手心上*了出来,精神清爽许多,他又接着继续研读。

        直至中饭时分,夫人来催促他吃饭,他站起身形,有摇摇欲坠的感觉。他草草吃完饭,回到书房,从天山童姥的医书药典里想看个究竟,他知道,对于他这样的练武之人,一般风寒根本奈何他不得,今日的眩晕甚是蹊跷,所以,他要看看姥姥的药典里有没有这种症状,看了半天依然没有结果。好在症状并不明显,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有时会早早入睡,告诉夫人一声。

        忽一日,他真的是一睡不醒,急坏了周夫人和逍遥派众弟子,他们赶紧请来郎中,怎奈,收效甚微,夫人不得不日夜*劳,给他擦洗身体,防止身上生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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