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耐心。”
“过江！”
丁雨眠伸出苍白的手，指了指江对岸。
霎时，黑红色的亡灵潮撕开了银色的瀑布帘，它们瞬间填满了宽阔的黄浦江，撞向了那在外滩上排成排的人墙。
火光四起，火系法师几乎将江河变成了一条烈焰峡谷，冲过去的黑红色亡灵立刻被烧成了灰烬。
可亡灵根本不知道痛苦和死亡，它们在灰烬飞扬之中继续飞驰，烈焰峡谷纵然猛烈，它们甚至可以在身体没有彻底焚烧殆尽的时候撞入到街道上，带起一场可怕的毁灭。
“你们可知道海底有多少亡魂，它们有温暖的海床在培育着它们的尸壳，有深海暗层阻挡阳光……我的亡灵，无穷无尽！”丁雨眠发出了笑声。
莫凡站在了离丁雨眠大概有一百米的半空中。
他在寻找一个机会，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将丁雨眠杀死的机会。
“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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