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城还没有建造之前，它又是什么，你清楚吗？”莫凡再问道。
宋飞谣皱起了眉来，不明白莫凡到底要表达什么，不过她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那双眼睛带着很深的敌意凝视着莫凡，并且释放出几分气势。
莫凡可以感觉得到，这个黑凤凰宋飞谣修为相当高，出人意料的要比霞屿其他八位阿公阿婆都强，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熟悉的气韵，表明她是一位经常通过地圣泉修炼的魔法师。
如此说来，霞屿的地圣泉也不是没有造就强者，只是这位强者在知道了海东青神真相与霞屿愚昧贪婪后，选择了脱离他们，也成为了霞屿人口中的那个叛徒。
幸好，这个黑凤凰叛离了，而且解开了海东青神身上的那些囚禁锁链，不然霞屿还真没有那么轻松征服。
“哼，你偷走了圣泉，我还没有向你讨要，你却追过来，当真以为我会怕你吗？”宋飞谣抬起了目光，气势再一次扩张。
一时间，海石下的水域开始搅动，随着黑凤凰宋飞谣不断增强的气势竟然形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海漩涡，漩涡的每一层都是凶猛惊涛，怕是一些巨鲸都会被吸扯进去难以游出。
“我也不怕你。海东青神并不属于你们霞屿，也不属于你，它是古老图腾，我和我的同伴们在找寻图腾……”莫凡说道。
说着，莫凡将神秘羽毛圣图腾图案，月蛾凰图案，崇明神鸟图案的简图卷成一轴，抛给了黑凤凰。
黑凤凰抓在手里，带着几分疑惑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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