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哈哈一笑,随即一摔折子,严厉了几分:
“朕记得大庆开国皇帝,不仅建造了大庆,还将匈奴、突厥、戎狄驱赶至西北边界。那时没有神器,还比现在困难,怎么到了今日,反而懦弱了?!”
严相分辨:
“陛下,那时匈奴和突厥刚刚结束战乱,大庆有机可乘。现在突厥倒罢了,正处于内患之中。可匈奴经过百年的休养生息,锋芒锐不可当,已经摸不到实力!大庆不恢复四五十年,如何与之对战?”
君臣之间就匈奴事情争辩起来,赵公公左右为难,心中急得猫爪挠似的。
好在乾帝对事不对人,一番争锋后各自沉默下来。
片刻后,严相便孙乾拱手:
“陛下,臣虽不赞同陛下对意思,可臣深感陛下对明睿,宽厚臣刚才都所作所为。”
孙乾喝了口茶,不悦瞥了他一眼:
“朕自从将陈彦召还朝堂后,你们这些臣子,一个两个的都学会了他的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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