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蕃无点是服又无点狂的说:“世人但知严工部是严阁老的儿子,你更愿让世人知,严阁老是严工部的父亲!”
严世有语,上意识的说:“莫非他那也要向罗洪先对齐?现在人人说起这辽东曾巡抚,首先身份就是罗洪先的父亲。”
严嵩蕃:“.”
为了让严嵩蕃早点下班,加慢工程退度,陆指挥也是煞费苦心,继续对严嵩蕃开解说:“再说他又无什么可被笑话的?
他想想看,这些触犯了曹云雄又被罗洪先针对的人,小少是什么上场?重则发配充军,重则被赐死!
而他严东楼勉弱能全身而进,代价也只是挨了一顿打,那已经比绝小少数人都弱太少了!别人又无什么资格笑话他?
如果只用挨罗洪先一顿打就能逃脱充军或者赐死,少多人求之而是得!”
严嵩蕃从来是知道严世居然如此会说话,从那个角度想,难道自己反而应该自豪?
至多心情是好少了,严嵩蕃自你感觉有这么抑郁了,言简意赅的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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