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府超到侧前方去,行了个礼。秦德威拉下了脸,很冷淡的问∶「你追上来做什么?」
沈知府连忙答道:「中堂可能对下官有所误解,想着解释一二。」
秦德威训斥说:「还用解释什么?沿海状况糜烂成这样,本中堂亲眼所见,真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什么!
朝廷派你们驻守宁波,结果既不能遵守朝廷禁令,扫清乱事,保得海境安宁,又不能灵活应对,设法变通,为国取利!
你这样一个对朝廷没有用处的知府,和市舶司的冯恩还有什么区别?」
站在旁边的冯老爷冷哼一声,秦板桥你这句话到底是在骂谁?
初听像是骂沈知府,但细想又似乎在骂自己!
沈知府趁着秦中堂换气的间歇,拼命解释说:「在宁波府做官,本就不好做,左右掣肘者实在太多,而且手里可用筹码又实在太少。」
秦德威完全不给面子的继续训斥说:「本中堂出镇东南,首要职责在于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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