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无声地笑了。
此情此景,他既意外,又不意外。
意外的是张昭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知道是说他天真,还是说他耿直。
或许是兼而有之。
不意外的是,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不同,很难找到一个直观的判断标准。一个问题可能争辩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没有答案。
儒家的治道究竟有没有用,直到二十一世纪还在争论,何况现在还没有能与之匹敌的理论。
法家?拜托,名声早就臭了。
儒家好不好,至少传承了近百年。用法家治国的秦二世而亡,妥妥的亡国之道。
有这样的认识在先,刘协也不敢指望自己登高一呼,就能将儒家打倒在地,然后提出一个人人赞成的新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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