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面还只是理论上的分析,后面则近乎恳求。恳求那些抗拒度田的士大夫们暂时放下一己之私,为盛世的来临打下必须的基础。
当百姓连温饱都无法保证的时候,教化和礼义都是空中楼阁。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如果不是杨彪,而是另外一个人发表这样的文章,免不了被人反驳,甚至被扣上谀君的罪名,大批特批,批倒批臭。
可是杨彪底气十足,既有四世三公的底蕴,又有清白人家的传承,学问、道德、文章、政绩都是一等一的好。
敢站出来,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的人,还真找不到。
是以文章一发表,就引起了轰动。
士大夫们有人赞同,有人哀叹,反应不一。
但阻扰度田的人明显少了,消极怠工如魏陶辈也不见了,度田的进度肉眼可见的加快,各州刺史的监察工作也顺利了许多。
虽然背地里的阻扰不可能完全消息,但舆论上至少达成一致。
反抗朝廷是不畏强权,阻碍大同盛世的到来却是与整个儒门为敌,没有几个人敢光明正大的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