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挂断电话,池非迟又打电话跟别墅里的老管家说了晚饭安排,自己留在接骨木林子里,抬眼看着前方树枝上的嫩芽。
这些接骨木移栽过来已经有几十年,普遍长到了五六米高。
他和灰原哀第一次来菲尔德古堡的时候,这些树木花期刚过,地上泥土间还半掩着不少白黄色小花。
到他们搭乘飞行船过来那一趟,树上已经结出了一团团果实,快成熟的果实带着红色,一颗颗凑成一团,挂在枝头绿叶间,十分醒目。
他前几天刚到这里休养时,接骨木已经开始落叶,树脚的草地也开始枯黄,结果才几天时间,这些植物都已经开始抽芽了。
如果按季节来算,他在伦敦已经待满了一个春夏秋冬,其中有大半时间是在‘半身不遂或全身不遂’的状态中度过。
他不喜欢热闹,但是在这里待着也太无趣了。
池家夫妇在伦敦忙忙碌碌,中途回来过一次,问问他的情况,住了一晚又走了。
这里是有不少佣人,但他实在不是那种能热情跟人攀谈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人,要么对方主动增加他们双方的了解程度,要么只说‘公事’,他怎么样也不会去聊天气、聊别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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