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骄眠似乎感觉到身边还有旁人的气息微微皱了皱眉的时候,他才猛然回神,转身准备离开。
但是又忍不住一步一回头:“你怎么了?”犹豫一会儿,他还是问出了声。可是谢骄眠又已经沉沉睡去,连回应都没办法给予。
她的眉间虽然已经舒展,但是就她刚才的虚弱样子看来,总给人一种她是连皱眉的力气都没了的感觉。
因为虚弱,美人的睡颜看上去是如此安宁平静,总让所见之人对其生出几分难免的遐想。
这样一幕甚是熟悉。
李危寻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看过。
他忽然反应过来,以自己的性子,能对谢骄眠这怪脾气一次又一次纵容,除却她对自己体中封印造成影响的秘密,还有一种仿佛来自遥远尘荒的熟悉之感。
他总觉得,他们应该是见过的,可是若真要回忆起来,脑海中却又只能是白光一片。
甚至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疼痛。
他终于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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