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大雨。
谢骄眠躺在美人榻上,始终觉得自己的怀里空落落的。
她知道是因为没有再抱着那只狐狸了,身上轻松了许多,但是看着空荡的怀中,她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更为沉重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忍冬没有将房门关好,不听话的风吹袭进房间,再流进她的衣衫中。
肌肤娇嫩,连一丝一毫的风霜都沾染不得,谢骄眠立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但是她仿佛已经陷在了睡梦中,即便咳嗽得令人心惊,也依然没有醒来。
忍冬在一旁侍奉着,见谢骄眠受了寒,心都惊了一阵,连忙将窗户关好,又为她披了一件披风遮挡初夏夜里风雨的凛冽。
脖子上没有传来熟悉的柔软的触感,她脑袋昏昏沉沉、意识迷蒙不清的时候,仿佛是凭着身体的本能一般,轻抚怀中的某一处。
然后在感知到一阵虚无之后,她的手上动作一顿,忽然便从梦境中惊醒。
她忘记了自己做的是什么梦,只感觉到梦里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以及梦醒后内心中一种空洞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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