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骄眠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
李君同在想什么?
她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色。
不算太好,阴气沉沉,好像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看不出什么早晚。
谢骄眠心想,就算自己尚是病弱,也不应该连着昏迷了几天之后,又继续昏睡吧?这人刚走没多久,怎么就又折回来了?他没有自己的事情么?堂堂摄政王竟然能这么闲散了??
于是她毫无遮掩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又来干什么?”
李危寻眉尾一挑,看向谢骄眠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这个“又”字用得很妙。
将言者的不耐与厌烦,表达得淋漓尽致。
门外的忍冬回不上话,但是与她一起来的另一个人,好像有些等不及、深怕跑了什么人一样,抬手将忍冬隔开了一些,嘴上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得罪”,脚上倒是没什么客气地,直接将房门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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