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又过了小半个月的样子,谢骄眠的身子在不清不楚的虚弱和不清不楚的康复之中反复循环,久而久之,便越发脆弱。
以往还算是康健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去花园照顾她的花草,但是因为如今身子越发倦懒,她去照顾花草的时日总是断断续续,没有规律。
被娇惯坏了的花儿们受不得半分摧折,也像谢骄眠的身子那样,立时蔫萎了一大半。
谢骄眠再起身去看她那些花草时,见满园的花都是将蔫欲萎的模样,别提有多心疼。
她不知道的是,如果嫣灰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为她的那些花支起一张结界,庇护它们不受风雨摧折,甚至因为有灵力加持,必定会比谢骄眠照顾它们时所给予的营养来得更为丰沛。
但是谢骄眠如今不知道。
关于如今,关于以往,很多事情她都是从嫣灰口中得来,倘若嫣灰不说或是故意隐瞒,那么她便无从知晓。
她只知道,这些花都是她养的,都是她的“责任”。
而她如今,并没有负担好自己的“责任”。
看着满园子没精打采的花,她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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