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都发的话我理解，但是只发一个是怎么操作，另外一个怎么办，我们自己看？”
该看的已经看的也差不多了，下面的东西也不用再各自盯着电脑屏幕了，所以两人都直接往后一挪，靠在了沙发背上，就是江暮雪还往旁边移了一点点，将小脑袋枕在林树的肩膀上，话语里带着一些疑惑问着他。
“只发一个的话，我的意思是另外一本可以放到你的读者群里面，时不时就发个几章出去，算是给你的那群读者发点福利了，你要想留着一个我们自己看的话也行。”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会好一点？”
江暮雪轻皱着眉头，在那儿想了一会儿，还没得出来结论，先发现了另外一个重点。
“如果要是只发一本的话，发谁的？你的？”
扭头看看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林树像是看小傻瓜一样看了几眼，被发现之后，惹得江暮雪顶了顶他。
“你说话啊，看我干嘛？”
“没看你，我看的是小傻子”
“呀，林小树，我没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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