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绅跨步走了进来。
司景桦紧咬了口牙关,然后露出惯常不正经的微笑,看向了他。
他笑眯眯地问:“傅先生,欺负一个小姑娘,很好玩吗?”
容梨忙说:“司景桦,傅先生他没有欺负过我。”
“梨梨,我都懂,你不用怕他。”
容梨怕他是真的,但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都在你脖子上种草莓了,我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司景桦冷笑。
种草莓?
容梨从司清清那里听说过这个词语。
那不是男女之间那个时候才会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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