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晔嫌恶地甩开了她,他的脸上被扎了密密麻麻的小刺,疼得他都不敢说话,本来就够火大了。
云梦蝶居然还敢来质问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本王?实话告诉你,玄苍与云梦牵,早在上将军夫人去世之前就已经领了婚书,本王不过是利用你把云梦牵引来,本王就是要睡了玄苍的女人,这是他们欠本王的!还有那个玄苍,本王绝不会放过他!”
云梦蝶已经被南流晔的话惊呆了。
她不敢置信地上前,再次拉住了南流晔的衣襟,急切地问道:
“你说什么,他们早就领了婚书?”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南流晔,多希望他说的都是假话,都是故意气她的。
可是南流晔却指着她的鼻子,嘲讽地笑了起来:
“云梦蝶啊云梦蝶,你个蠢女人!他们两个说不定早就在你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唯一?蠢,太蠢!”
说罢,南流晔转身看向一直未走的南流简,指着他骂道,
“还有你!自以为与云梦牵爱得死去活来,其实不过是你自己在唱独角戏而已,还以为她会为你守身如玉?我呸!不知被玄苍睡过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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