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她涂抹药膏的手忽然用了些力道,疼得她“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两只掌心涂好了药膏,他又拿来纱布,缠在了她的手上,将伤口遮住。
“这两天别沾水。”
他声音低沉地交待着,不像是要吵架的架势,倒像个医士一般的叮嘱。
话音落下,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把药膏涂抹在了她脖子的血痕上。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了,似乎带着某种情绪。
也许是因为这条伤痕,与冷寻有关吧。
药膏涂抹好,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缠了几圈纱布,才算作罢。
这一系列动作,他一气呵成,快准稳,竟没有半分逾矩,不禁让她诧异至极,实在怀疑他的用心。
他将药膏和剩下的纱布收好,忽然翻身上了床,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她浑身一个机灵,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条长臂伸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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