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他甚至想,就让马儿带着他去见阎王吧,没有她的日子,他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王爷......王爷......”
华金骑马在身后不停地追赶着,想要制住发了狂的马。
可马越是发狂,跑得越是快,根本追不上。
马儿顺着街道狂奔,一路往西,直到跑累了停下时,已是到了银沙河的岸边。
“王爷......您怎么样......”
华金吓坏了,赶紧跳下马去看南流简,却发现马背上的南流简已是泪流满面。
华金一句话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从小跟在南流简身边,南流简对云梦牵用情至深,恐怕除了南流简自己,他便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自从云梦牵嫁给了玄苍之后,南流简几乎每天都是以酒度日,醉生梦死,不愿让自己清醒。
因为清醒的时间里,除了想云梦牵,心痛到快要死掉,他已经做不了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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