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不是恨我吗?给你个机会惩罚我。”
“动手!”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甚至带了几分逼迫。
他承认,这一刻的自己,是不冷静的,甚至有些发疯。
否则他不会同意和坦请她过来,更不会让她面对如此残忍的画面,他宁愿自己独自舔舐伤口。
他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生她的气,自己的气,还是南流渊的气?
尽管拼命压抑,可一股无名之火还是失控地席卷着他,让他只想发狠。
也许是对她的感情压抑太久、太难,他急需一个出口,而这个出口,只有她能给他。
“我只是在想,缝伤口是不是跟缝衣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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