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春，我们捡条干净的路走。”
“是，姐姐。”
她没再理会云梦蝶的狂吼乱吠，转身带着两人走远。
只是在转身前，她故意看了一眼玄苍，轻蔑而充满了讽刺。
玄苍不是个瞎子，她也是真不明白，像玄苍这般的天之骄子，怎么就会甘愿留在云梦蝶身边？
到底是他们当初那个承诺牵绊了他，还是他真的喜欢云梦蝶？
她又想起了在寒香园时，玄苍说会找到那个能替代她的人，算是给云梦蝶最后的交待。
待治好了云梦蝶的病，他就跟她再无瓜葛。
可是如今看来，她却怎么也想像不出，当初那样信誓旦旦的话，是玄苍说的。
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曾经说过那样的话，或者他早就后悔当初许下那样的承诺。
归根究底，是因为他的心中始终都只有云梦蝶一个人吧？
与云梦蝶和玄苍渐行渐远，三人又来到了一丛白色的芍药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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