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渊于她而言只是客气而又疏远的王爷,她没有资格、也无需挽留。
只是起身,朝着他一福,微微颔首道:
“恭送王爷。”
直到这时,南流渊似才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新奇的感觉,那好像叫做“心痛”。
在听到她毫不留恋的送他走时,他的心脏一阵紧缩,呼吸也跟着发紧、不畅,好像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很难受。
他不打算再作停留,这间屋子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让他只想快点离开。
却在刚刚转身时,他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跟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对了,刚才凌初之说的话,其实有一半是真的。”
他说,她只是听着,没有半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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