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兄长,我们不是说好了,做一辈子的好兄妹。”
“狗屁!给别人做药引换心,这么大的事从未向我透露半个字,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兄妹?”
他说的话很难听,前所未有的难听。
原来他也有这样暴躁的一面,她忽然理解了那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兄长,我......”
她委屈得说不出话,只剩下眼泪在不停地滴落、滴落,砸在脚边的泥土里。
他却根本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像连珠炮似地攻击道:
“别用怕我为难那一套说辞搪塞我,我不怕为难,你怕什么?你明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是你,我这辈子唯一要守护的人也是你,如此生死攸关的大事你却瞒得我滴水不漏,你对得起我吗?若不是昨夜有人向我通风报信,我赶去老宅正巧撞见,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他的指责里,有一句话让她的神经忽然紧绷起来。
她用帕子拭了拭泪,抬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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