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南流渊再拖延,也找不到云梦牵,他倒是很愿意看着他这副貌是情非的模样,毕竟很少有人能看到这样的南流渊。
两个时辰过去了,夜色早已深沉,就算棋瘾再大,也不能再留下去。
心不在焉,南流渊两盘棋都输了,起身告辞。
南流晔却假意留他:
“皇兄今日好像有心事,两盘都输给了我,不如我给皇兄个机会,赢一盘再走?”
南流渊此时已从暖阁里下来,却是笑了笑:
“下次吧,天色已晚,虽然父皇今日未到奕福宫来,但也不能打搅宁妃娘娘就寝。二弟随我一同出宫吧。”
南流晔的表情终是有了一丝崩裂的痕迹,他以为把南流渊这座瘟神送走了就好,怎么忘了自己也得出宫这茬?
即便宁妃是他的母妃,他如今早已过弱冠之年,是不可能在后宫留宿的。
“我还有几句话要对母妃说,不如皇兄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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