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禀,那些人的武功路数很是奇特,微臣在天羽境内从未见过,倒像是......”
他故意迟疑着,南非齐却眯起了眼睛,声音沉沉:
“倒像是什么?”
云梓琛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南流晔,像是在暗示什么:
“皇上恕罪,以微臣拙见,倒像是大夏的武功路数......”
“大夏?”
南非齐不是没看见云梓琛的目光刚才飘向了哪里,心间顿时一沉。
一直未发声的南流简,此刻却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敛衽抱拳道:
“父皇,近几年儿臣略有所闻,听说大夏国主病重,膝下的子嗣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夭折,但大夏国主似乎有一子流浪在外,因而大夏的探子正四处寻觅此子,以带回大夏继承国主之位。近两年天羽也不是没有过大夏的细作,听闻之前二皇兄府上,不是就死过细作吗......难不成那些细作已然在我天羽形成一股势力?得知那夜二皇兄要出城,故而刻意埋伏在侧,以图伏击?”
南流简这一席话,让已经在深渊中下坠的南流晔跌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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