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的这身破布虽然看起来神奇,但其实也就只能瞬移一小段距离,带着人的情况下,沃兹的压力还挺大的。
连续施法数次,终于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剧烈运动后的劳累,再加上连续施法过后的虚弱,令沃兹不得不单手扶墙,微微喘气。
这样形容好像有点奇怪?
沃兹突然觉得后背有点痒,回头一瞥,便看见常磐妆舞用手指头在轻轻戳他。
“这个东西修好了,叔公说不收你钱。”常磐妆舞将手中的空白表盘递给沃兹。
沃兹没有接。
空白表盘本来就是给常磐妆舞准备的,她不要,这可不行。
沃兹稍稍靠前一步,常磐妆舞跟着后退,眼中隐隐带着一丝惧怕。
塑造了18年的世界观,一朝破碎,换谁,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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