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愣了愣,有一道温热的气息落了下来,格外的温暖。
是容聿……
这个男人怎么提前回来了?
男人好闻的柠檬香从头顶上落了下来,而后便是他低沉无比的嗓音:“怎么穿得这么少,也不怕感冒了。”
容聿无奈地斥责了一声。
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宁澜的身上。
沈暮眼神落寞地看着这一幕。
他出来得匆忙,自己的身上也就是穿了一件很单薄的长袖而已。
可能这就是他和容聿的差别,他给不了殿下想要的温柔和细节。
“我以为只是说两句话,就没管这么多。”宁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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