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依礼拜见,英公也是按照礼法接见了云初,两方都很客气,客气的就跟陌生人一样。
“敢问英公,敬业……”
“徐敬业已经被老夫逐出家门,如今他姓徐,他的生死从此与我李氏毫无瓜葛。”
“哦,小子明白,只是还想问问英公是否知晓张柬之一行人的去向。”
“如你所愿,张柬之鼓动吐谷浑落魄勋贵们突袭了吐谷浑的王庭赤水源,在那里烧杀抢掠了六日,之后才消失无踪的。
老夫还以为他绕路去了西域,还特意给老程去了信函,结果,西域四镇没有他们的消息。
小子,不管是徐敬业,还是张柬之都不过是小事情,现在,你的老友裴行俭在白狼山杀了副帅王文度,我现在就问你,你是否对他的事情,也要袖手旁观?”
云初摊摊手道“英公以为这种事情是我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能掺乎的吗?”
英公盯着云初的眼睛道“你就不问问裴行俭为何会动手杀了王文度吗?”
云初笑道“裴行俭不是疯子,更不是一时激怒就不管不顾的那种人,既然他杀了王文度,那么,就说明,王文度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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