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村中那些婶子,却觉得其中,定有猫腻,喜欢在我的面前嚼舌根。
“你阿娘那般俊,怎会嫁给你阿爹?”
“淼丫头,一定是你阿奶下了“罩子”吧?”
我听了,回去问阿奶,她们说的可是真的,阿奶每每听我如此问,就阴沉着一张脸道:“哪个说的,仔细阿奶剪了她的舌头!”
其实,还有些话,我是断断不敢问阿奶的,村中还有人说,阿娘入门才六个月不到,便生下了我,断定,我并非爹的孩子。
并且,我出生那日,天降红雨,村中畜生死了个精光,她们便都觉得我晦气,是个孽胎。
“阿奶,阿娘是不是快活不成了?”
“胡说!你阿娘的病,很快便能治好,待病好了,你就能见她!”阿奶说罢,往我的碗中夹了一块肉。
可她那浑浊且阴郁的眼底,却明显藏着什么。
阿奶不知,前几日,我违了她的意,偷偷去过后院西边的屋子,立在那屋门前,我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腥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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