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遭雷击,愕然的望着阿奶。
“阿奶,阿娘死了,我也会死吧?”我盯着阿奶,嘴唇颤了又颤。
其实,我自幼就是个药罐子,如今又得了这病,只怕?
阿奶却慌忙摇头:“不会的,阿奶不会让淼儿有事的。”
她说罢拥着我:“只要淼儿乖乖喝药,一定可以治好。”
阿奶若真能治好这病,我阿娘便不会死吧?
可这话,终是没有说出口,我怕说了阿奶伤心。
爹同阿奶关系不睦,他长年在遥远的蓟县,不归家,我就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年迈的阿奶身边,其实就只有我一人。
我若“走”了,她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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