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经四大派,唯有长留山和崆峒派是以剑为主,如今长留数位合道境剑修,可他曾万衣身为一派之主,主修剑道,如今仍是还虚境,怎能不让他心生悲凉。
柳沂河看了看眼前曾万衣,而后面向长留之巅,望着那里的剑气长河,声势滔天,自顾喃喃说道“想不到昔年三人的剑道成就如此之高,眼下看来,洛城东更胜一筹啊。”
“本就是天之骄子,剑道所归,不然也不会合创出那套诛仙阵。要知道那会三人闯入蛮荒腹地,就是凭此阵杀了妖界一位大乘期老祖。”曾万衣望着战场中央,目不斜视说道。
“那依曾掌门所言,此番长留山三人手足相残,谁能站到最后?”
闻言,曾万衣竟是打起精神仔细观摩起这场千年难得一见的剑修之战。三人斗的如火如荼,没有花里胡哨的剑法,一剑之下,全是剑意和剑道的气息贯彻其中,行云流水,宛若天成。
曾万衣心驰神往,作为用剑千百年的他自然可以看出某些不同,只是每个人的剑道各有追求,哪怕大径相同,也不是光看就能参悟,更多是自己对剑道的心领神会。
半响,曾万衣漠然说道“三人都很强,舞惊鸿和妙可可联手对战洛城东,虽说洛城东一人顽抗二人仍旧游刃有余。可在长留开启护山大阵的情况下,有长留整座基业为根底,怕是长此以往,此消彼长下,洛城东总有力竭衰败的时候,难不成他一己之力可以挑战整个长留?”柳沂河淡淡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说了一句别有用意的话语。
“大道殊途同归,若是我心高气傲,不屑与前人所合之道一途,你说我还能走的更远吗?又或者说大道万千,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那所求之道当真就能寻得一条只属于自己的路?”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车之鉴下为何不能少走弯路,直达止境?”说到最后一句时,柳沂河忽然转过头笑着看向曾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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