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的摩擦声不再低沉，而是变得越来越尖锐、刺耳。
嘴巴微微张开，一道声音仿佛直接从喉咙里发了出来：“滚……”
说出这个字后，憎亲婆刚要回过头，正在吃蜡烛的吕强忽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左脚。
“妈！”吕强嘴里塞满了红色蜡烛，蜡油从嘴角流下，含糊不清道：“我……错了，不要，她还是……孩子……”
“妈！”王芹也一只手攥着还剩下来的半只蜡烛，另一只手抱住了憎亲婆的右脚，“放过……她！”
憎亲婆那张蜡黄的脸，先是猛地怔住，随即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闪现出了愤怒，低头盯着吕强和王芹。
随后，她慢慢伸出食指，指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儿子，似乎有满腔的委屈和不甘，喉咙里再次发出了两个字，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畜……牲！”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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