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式一叹息一声,伸手缓缓从腰间拔出刀来。
绣春刀出鞘的声音很是轻柔,但是窄窄的刀刃上反射的月光却刺眼之极。袁斌感觉到了杀气弥漫,他知道陈式一的手段,他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他双腿发软,跪地开始磕头。
“饶命!大人饶命!是他们逼我的。”袁斌叫道。
陈式一道:“起来,你这个软骨头。”
袁斌叫道:“饶命,陈大人就当我是一条狗,饶了我这条狗命。”
陈式一道:“随我去见镇抚大人。我瞧你真是一条癞皮狗。还不起身?否则我一刀剁了你的狗头。”
不远处的一座小宅院里,破旧的堂屋之中亮着黯淡的灯光。手软脚软的袁斌被陈式一连拖带拽的丢进了屋子里。袁斌爬在低声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到坐在昏暗烛火下的镇抚大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袁总旗,你好啊。”张延龄笑道。
“镇抚大人饶命!”袁斌咚咚磕头叫道。
“这个狗东西,大人,干脆一刀砍了得了。”陈式一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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