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南白药不是么?”徐晚意道。
“原来如青已经跟你说了。看来你们真是无话不谈。”张延龄笑道。
徐晚意道:“交友当交心,我的事不瞒她,她自也不瞒我,否则怎成密友。”
张延龄道:“你的事不瞒她是什么意思?”
徐晚意脸上一红,忽然焦躁起来嗔道:“你还说不说正事了?老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作甚?”
张延龄平白被抢白一顿,不明就里。他怎知道,徐晚意告诉谈如青的是她的一些心事,而且是不愿意让张延龄知道的那种。
“好好好,我继续说。是这样,那云南白药的配方,今日已经被如青摸索出来了。”张延龄道。
“啊?真的么?那可太好了。我听如青说,那是很难的事情,药方变幻成千上万种可能,要一一的尝试摸索。我听她那么一说,觉得恐怕没个十年八年也未见得能找到正确的配方,没想到居然已经成功了?”徐晚意惊讶叫道。
“是啊。我也觉得惊讶。但今日是我亲眼见证的。我真是佩服她的毅力和坚持,也唯有她能做到完成这些枯燥乏味的过程,经历那么多的失败却毫不气馁。当然,这也得益于你的帮助。如青说,你给她找到的一本叫丹方经的书,为她打开了思路,找到了正确的路径。”张延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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