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隐道:“正是,只是袭营,造成他们的混乱罢了,可不是跟他们正面交战。以袭扰为目的,杀个几十人,点个几十把火便撤。就算撤不回来,损失也不大。更何况臣有信心全身而退。”
朱厚照怔怔的看向张延龄,张延龄微笑道:“皇上觉得还有什么需要问的么?”
朱厚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张隐说了等于没说,也没什么精妙之处。朱厚照也无法判断该不该值不值。
“舅舅是全权领军之人,你只要觉得可以,朕便没有意见。”朱厚照道。
张延龄沉声道:“虽然有些危险,但我相信张隐的能力。况且,这是给鞑子个下马威,对提升士气极为重要。我同意张隐带人去袭营。”
张隐大喜道:“多谢侯爷。”
张延龄道:“张兄弟,该是我们谢你才是。如此危险的行动,我本不该同意的。但是,当此之时,必须全力而为,出奇制胜才是。我也不叮嘱你太多的话,我只希望你能够活着回来便好。只是袭营,不可恋战。达到目的便撤离。切记。”
张隐点头笑道:“侯爷放心,卑职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张延龄沉声道:“那好,立刻准备。选上三十名身手好的兄弟。另外,城门一开,我担心鞑子会有所警觉。所以你们只能用绳索下去,回来后绑上绳索,城头兄弟再把你们拉上来。”
张隐点头道:“卑职正是这么想的。”
张延龄再道:“既是袭营,不妨人人带上竹哨,以壮声势,迷惑鞑子。我也会命人在城头擂鼓吹号,让鞑子摸不着头脑。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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