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探出几个身影,有人问道:“你是那位?夜间出宫从承天门进出,不懂规矩么?”
范亨皱眉道:“今晚你们谁当值?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老子东厂提督,回东厂衙门不从此处,难道绕行承天门?没记错的话,今晚当值的是马奎吧。马奎人呢?”
“原来是范督公,失礼了?马百户有事回家了。”城上兵士说道。
“少废话,快开门,本督有急事出宫。耽误不起。”范亨喝道。
城头士兵忙道:“好好,督公稍候。”
片刻后,城头上十几名兵士举着火把下了城楼,不去开门却径自向范亨走来。
“怎地还不开门,磨蹭什么?”范亨怒道。
“请范督公出示出入腰牌。查验之后便开城门。”领头的士兵笑道。
那士兵奇怪的很,大热天的,脸上裹着块青布。
“腰牌?你们疯了吧。本督出入宫门还要腰牌?马奎见到我恨不得叫爷爷,你们几个是新当值的吧?”范亨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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