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莫要求这阉狗!岂能向阉狗求情!”王弘大声叫道。
刘瑾冷喝道:“着实打!”
打和着实打是两个意思。打只是打而已,着实打便是往死里打之意,这是廷杖中的密语。石文义焉能不懂。大声喝道:“着实打!”
打人的锦衣卫卯足了劲将枣木杖猛击下去,王弘性子颇硬,口中虽然不断的惨叫,但是却叫骂不休,阉狗阉奴的骂个不停。但再硬的骨头也硬不过枣木杖,打人的锦衣卫将枣木杖从屁股上往上挪了两寸,两杖打下,就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声响起。王弘大叫一声,身子如同一瘫软泥,再也无声无息。
石文义上前瞧了瞧,在刘瑾耳边低声道:“昏过去了,腰骨也断了。”
刘瑾沉声道:“拖下去!”
两名锦衣卫将王弘拖了下去,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群臣悲愤不已,但却也惊恐不已。一名朝廷命官,当着群臣的面便受如此酷刑,生死未卜。此时此刻,许多人才真正意识到了时代已经变了。
“还有谁敢出言不逊?敢不遵圣旨?尽管站出来。”谷大用大声叫道。
刘健缓缓起身,沉声道:“刘瑾,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今日所为,都将一笔笔记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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