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出了西门,上了官道。徐杲才从窗外收回目光,看向张延龄。
“侯爷不问问我,为何我要跟着侯爷去你那西山庄园么?”徐杲沉声问道。
张延龄笑道:“徐大人”
“莫叫我徐大人。我已经辞官了。”徐杲沉声道。
张延龄讶异道:“辞官?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杲沉吟不答。
徐幼棠低声道:“昨日爹爹便递了辞呈,工部挽留爹爹,但是爹爹以精力不济身体不好的理由辞了。我和娘,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张延龄皱眉道:“这是何必?这次处罚的官员并没有徐大人,徐大人何必如此?”
徐杲沉声道:“我本就不是为官之人,我原本只是个匠人罢了。这么多年,我在工部为官,什么也没得到,反倒是处处憋屈,被人利用。我本来想着为朝廷效力,能够有机会为朝廷做些什么。但是,朝廷压根不需要我这样的人。除了给先皇造造陵墓机关,造造城门机轴,我什么也不能做,倒是荒废了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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