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沉吟道:“每年要交多少税钱呢?”
徐光祚道:“三十取一。”
张延龄道:“那倒是不多。”
徐延德在旁瞪眼道:“不多?你家里多少亩地?”
张延龄想了想道:“我家里没多少,加在一起不过十来万亩吧。能耕种的不过六万亩。”
徐延德冷笑道:“可不按照你家能耕种的田亩来算,你西山庄园十万亩地,加上宝坻那边和你哥哥寿宁侯一起抢来的四万亩良田的一半,你是十二万亩地。三十取一,那便是四千亩。等于你要交四千亩上等良田产出的粮食,或者以市价抵交银子。一亩上等田以三石粮食计算,每年光是你建昌候便要缴一万两千石粮食。折合成银子,便是七八千两。我问你,你一年收租子能收多少银子?”
张延龄在心里默默算了一笔账,自己的两处庄园单以收租折合银两的话,一年不过两三万两。这一下,等于是三四成的收入要上缴了。
“哎呦!这可不成。朝廷怎可这么干?那岂不是在我们头上打秋风么?”张延龄叫道。
“呵呵呵。”徐光祚父子都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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