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众人白眼乱飞,第一次有人将马屁拍的如此理直气壮不知廉耻的,真是大开眼界。有人心中叹息,许进曾经也是品行名声很好外廷官员,却不料如今竟然堕落至此。
朱厚照也甚是无语,却又不能说许进说错了。这马屁拍的虽然突兀,但却也不能训斥他。难道要说,自己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慌得要命,根本没有什么主意不成。
朱厚照的目光落到了坐在屋子角落里的张延龄身上。主要是张延龄捂着嘴巴笑的浑身如筛糠一般的抖动,吸引了朱厚照的目光。
“建昌候,什么事如此好笑?”朱厚照有些恼火,这种场合,他居然在笑,将国家大事视为儿戏不成?
张延龄脸上笑的通红,听到朱厚照问自己,忙起身来,深呼吸几口,躬身道:“皇上,臣没有笑。”
朱厚照皱眉道:“朕明明看到你在笑。”
张延龄耸耸肩道:“好吧,臣确实笑了,但也是因为许尚书的话确实好笑。臣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许进皱眉肃然道:“但不知建昌候觉得本人的话哪里好笑了?”
张延龄看着许进那张脸,又一次憋不住笑了起来。
“张侯爷,这是商议朝廷重大事务的场合,怎可嬉皮笑脸?”焦芳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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