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彬一番话说的众人目瞪口呆。张延龄愣了片刻,大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孟彬是来替朱寘鐇谈条件的,结果这厮居然是出来投降的。打着帮朱寘鐇和自己谈判的由头就这么背叛了朱寘鐇,这可真是太好笑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孟彬,你这是弃暗投明,阵前倒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很识相嘛。”张延龄笑道。
“那是,那是。张侯爷,在下知道自己也是有罪的,在下愿意戴罪立功,替侯爷劝降朱寘鐇身边的人。朱寘鐇这老贼现在穷途末路了,妄图用金银财宝来贿赂张侯爷,想保住性命之后逃往鞑靼人那里,勾结鞑靼人东山再起。老贼丧心病狂,贼心不死。这一次侯爷千万莫上他的当,不能饶了他。”孟彬连声道。
张延龄呵呵而笑,心道:什么叫反复无常的小人,这回自己可算是见识到了。眼前这孟彬无疑便是一个卑劣的小人。张延龄才不信他什么被逼迫从贼的鬼话。这厮无非是件大势已去,所以耍心机背叛朱寘鐇的。这种人便是不折不扣的投机分子,人品卑劣的无良无德无形之人。相较于朱寘鐇,张延龄反而更痛恨这样的人。
“孟彬,很好。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很好。你想要戴罪立功,这很好,本侯自然要给你个机会。那你便去劝降朱寘鐇和里边的人,也省的刀兵相见。”张延龄微笑道。
孟彬连连磕头道:“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在下这便去劝降他们。”
孟彬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过身来欲喊话,张延龄叫住他道:“等等,孟彬,你适才说朱寘鐇想要拿金银财宝贿赂我?他有多少金银财宝?”
孟彬腻声笑道:“张侯爷,朱寘鐇这老贼可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这老贼家中庄园可大了。起码得有个十几万亩良田。石嘴山的矿场也是他的。搜刮了不知多少金银财宝,还有许多古玩字画。价值连城的汉唐古玩名家字画多的很。全部藏在密室里。侯爷,密室就在里边的宫殿里。抓了老贼,逼他说出来就是了。我知道老贼最怕什么刑罚,到时候在下替你讯问他,必叫他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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