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无可奈何。事到如今,却也不好再拦阻。
朱清仪沉声对谷大用道:“谷公公,你想问什么便问,我们知无不言。但是别人要想栽赃我庆王府的话,却也休想。我庆王府好歹也是当今皇族,谁要是诋毁污蔑栽赃陷害,我想,朝廷也不会答应,皇上也不会答应。”
谷大用笑着点头道:“还是郡主坦荡,说的话也句句在理。咱家之所以询问一些事,恰恰是希望能够证明一些事情。将一些外边流传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也免得有损王府声誉。”
朱清仪冷然道:“说的很是,谷公公问便是了。”
谷大用拱手道:“那咱家便失礼了。来人,纸笔记录此次问询,作为口供证据。”
张延龄在旁喝道:“谷大用,你当这是审问犯人么?还记口供,当真放肆!”
谷大用沉声道:“东厂询问事情,自然要记录口供备查。建昌候难道这些都不懂么?不但要记录,还要签字认可,以作查勘之铁证。将来,所有的询问记录都是要呈报内廷,给皇上过目的。”
朱清仪在旁轻声道:“张侯爷,随他去吧,总不至于捏造。让他记录便是了,也有个凭证。”
张延龄看了她一眼。心道:你知道什么?这帮家伙利用他人口供画押篡改口供,什么事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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