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子里的谷大用听到了张延龄的话,面色灰白,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手软脚软,身子也直不起来,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裤裆里一阵温热,大腿上淋淋漓漓,顺流而下。
“哐当!”屋门被粗暴的推开,阳光照射进来,刺眼无比。
谷大用睁着眼看着站在门口背着阳光的张延龄的身影,眼中满是恐惧,像是看着一个闯进来的恶魔。他看不清张延龄的脸,但是却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张侯爷!”谷大用虚弱无力的叫道。
“呵呵呵呵。谷公公。有件事,恐怕得通知你一下。”张延龄冷笑着走了进来,走到谷大用面前。
“张侯爷你你要干什么?”谷大用绝望的看着张延龄冷笑的脸,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干什么。通知你一件事。那个锦衣卫百户王谦招供了一件事。你可知道他招供了什么?”张延龄道。
“王谦么?咱家咱家怎知道他招供了什么。”谷大用咕哝着,他已经没有勇气看着张延龄的眼睛说话了。
“嘿嘿,你不知道?谷大用,你会不知道?好,好。本侯明白了,你是不打算向我解释了。也罢,其实也无需解释。谷公公,你家中还有什么亲眷没有,有没有什么想交代他们的事情,一会我命人给你纸笔,你写下来,我可以让人转交。因为,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这是本侯给你最后的仁慈了。”张延龄厉声喝道。
谷大用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瘫在低声,哀声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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