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一笑道:“我的身份你莫管,但你必须信我。你信我,我便能帮你。你不信我,那我想帮也帮不上。”
年轻男子怔怔的盯着张延龄看了片刻,回过头来对那老者道:“姑丈,让不让这个人进屋说话?”
那老翁叹息道:“世鉴,这位公子口音不是本地的,或许真不是本地的官员。既然人家好心来问询,让他进来说说话也自无妨。或许真的能帮咱们。”
年轻男子点头道:“姑丈说的是。”
张延龄拱手道谢,举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光线黯淡,张延龄四处打量了周围,虽然看上去家境贫寒,没什么贵重家具和装饰,但是屋子里却还算干净整洁。地面清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的东西也摆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过日子的人家。
“孩儿他娘,给这位客人倒杯热水吧。”老者说道。
老妪擦着眼,起身道:“哎,我这便去烧茶。这两天没有心思,也没烧热水。家里烟火未动。我儿东新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叫我如何有心思?我苦命的孩儿呀。呜呜呜。”
老妪说着说着又呜呜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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