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侯爷们高高在上,他江斌未必不如他们。将来封侯封国公也是触手可及的事情。
“哪里哪里,这都是末将等该做的。大将军说四天时间拿下河间府,我等岂会超过一息?大将军刀都举起来了,可是没砍到末将脖子上。哈哈哈。”江斌大笑道。
周围众将脸上色变。江斌这话说的可极为不敬。倒像是在奚落张延龄一般。
许泰忙道:“侯爷,江大人的意思是,军令如山,我等若完不成军令,自当提头来见大将军。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完成。”
张延龄尚未说话,张隐却忍不住冷笑道:“江大人看上去颇为得意的样子,好像立了天大的功劳一般。你们不过打下了一座河间府而已。侯爷领着咱们,攻下了保定、顺德、广平三府。可曾有半点自傲?”
“就是,打个河间府折损三成兵马。三卫兵马攻一万乌合之众守城的河间府,打成这样还有什么好骄傲的?侯爷率领咱们一万多兵马,先火烧白洋淀,七八千贼兵被歼灭投降。后攻保定府,只阵亡百多名人手便兵不血刃拿下保定。这才叫本事。拿自己兄弟的命不当命,拿兄弟们的人命当草芥,那也值得自傲?可笑死人了。”孟亮等一干将领也纷纷附和嘲讽道。
江斌脸色通红,又羞又怒。
“莫说风凉话,你们去攻河间府试试?那贼兵首领强硬的很。我们可是拼尽全力了。保定府的贼兵太怂,便是我们来攻,也是兵不血刃。”江斌反驳道。
这一下,引来一片指责之声。就连许泰和吴浩都觉得江斌有些无耻了。这种事找这种理由,便是一个狡猾无赖的作为。不肯承认失败,将失败归咎于这种因素,足见江斌的品性是有问题的。
“都安静一下。为这些事有什么好吵闹的?江斌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正所谓一物降一物,也许江斌来攻保定府,会一蹴而就。赵燧会望风而逃也未可知。”张延龄笑着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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