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一边说,一边拉动枪栓装弹。朱厚照聪明的很,一看便会。
张延龄见他操作正确,便也放心。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发信号弹来,装入火铳之中,枪口朝天,扣动扳机。
但听轰隆一声响,一枚红色信号弹直窜天际,在空中炸裂成流星雨,甚是好看。
“这是通知外边的兵马么?”江斌问道。
张延龄笑道:“好孙子,正是如此。团营奋武营、耀武营,振威营三大营三万兵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信号。一会他们便会来救驾。”
江斌大喜,暗忖押宝押对了。他本来就是看着张延龄押宝的。自从跟随张延龄平叛之后,江斌嘴上不说,心里对张延龄是佩服之极。无论智谋和胆识自己都差他十万八千里。看他打叛军犹如小刀切豆腐一般畅快。
所以,他判断,今晚的事情张延龄必有安排。所以,他选择押宝在张延龄这一边。现在看来,他确实早就做好了准备。
“轰隆!”朱厚照对着黑沉沉水面上驶来的小船开了一枪。
虽然第一次用这连发火铳,但是朱厚照却打的很准。这一枪,正中船上聚集的侍卫。
连发短火铳的射程是五十步,小船已经在三十多步的距离,正是大面积杀伤的距离。这一枪轰的结结实实,轰的船上侍卫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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