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处,引来一片娇嗔和白眼。
阿秀道:“你若有事,我们还能活么?改嫁?怎么可能?”
徐晚意道:“阿秀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故意逗你呢。”
谈如青却道:“我倒是觉得他说的对。他要是在外边跟人拼了性命,我可不给他守寡。到时候我第一个改嫁他人。所以啊,国公爷你给我小心些。不然,到时候别怪我绝情。”
小竹急的拉小姐的衣袖,这话怎么说出口来?
张延龄却笑道:“如青,你要关心我,也不必用激将法。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在外打仗,会有危险。你们放心,我这样的人怎会死在战场上。我最大的梦想便是将来离世的时候,死在妻妾的肚皮上。我会努力实现这个梦想的。”
众女一阵娇嗔,都红了脸。
妻妾们倒也罢了,旁边侍奉的马全黄四等人大翻白眼,心道:咱们爷可真是志向远大,却也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这么插科打诨一番,倒是气氛缓和了不少。张延龄来到徐幼棠身旁,笑道:“还是棠儿对我有信心。适才你那话说的很对。这世上能打败我张延龄的人还没生出来。我不要别人的命,他们便该谢天谢地了。来,咱们干一杯。”
徐幼棠笑嘻嘻的举杯,跟张延龄碰了下杯子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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