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看了陈式一一眼,陈式一忙哈哈笑道:“卑职说笑罢了,我等怎会做这等卑鄙之事。我们要光明正大的战胜对手,自不会用这等龌龊主意。”
张延龄沉声道:“你明白就好。两军交战,祸不及妇孺。也不是私人恩怨。自不可用卑鄙手段。这是底线。”
陈式一笑着点头。两人说话间,里边传来妇人的惊呼之声。张延龄和陈式一对望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闯进去。只得耐心等候。
不久后,一名妇人出来禀报道:“国公爷,给她擦拭好了。没有衣服换,我们见旁边挂着公爷的绸缎袍子,便给她裹上了。回头我们去船上拿些干净衣服来给她穿。”
张延龄不关心这个,沉声道:“辛苦二位,找到伤口了么?”
“找到了,伤口都烂了,在大腿上。也不知是受了怎样的伤,有一个洞。”那名妇人忙道。
张延龄心中一紧。大腿受伤,已然溃烂,那岂不是要感染。一旦感染,便无药可医了。这得赶紧救治。
“不好了,好像人不行了。”大帐里传来另外一名妇人的声音。
张延龄闻言二话不说冲了进去。只见烛台照耀之下,床上的海伦娜穿着自己长长的袍子,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此刻她身子往上弓起,双目上翻,正在痉挛。
一名妇人在旁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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